「想吃些又酸又辣的菜。」
萧玠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好,我去做。你再睡会儿。」
「嗯。」
慕珍觉得她真的是被萧玠养废了。
从前对谁都漠然置之的她哪里想过会有今日矫揉造作的一面。
萧玠大抵不知道,她有多珍惜现在的日子就有多爱他。
不过爱他这种事,还是让她花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说吧。
——
定远侯府。
沈老夫人故去前,曾将花盈指给沈长平。
尽管出孝之后沈长平并未提起此事,花盈也安分守己,不曾越界半步,但侯府上下已经将她视为半个主子。
因为谁都知道,定远侯最重孝道,先祖母的话他是一定会听的。
因此他们才觉得花盈成为主子,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些日子,沈长平既要主持沈老夫人的丧仪,又要应付朝堂之事,结果一不小心着了风寒。
府医来瞧过,说是无大碍,只需吃上一段时间的药,方可痊愈。
煎药这种半点都马虎不得的事自然也是花盈亲力亲为。
她端着煎好的药去了主院,却被告知沈长平并不在此处。
「姑娘不妨去书房看看?不过小的也不敢确定,侯爷一向不喜外人进书房。」
「多谢。」
花盈犹豫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抬起又放下,最后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那一瞬间,花盈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
侯爷怕不是…晕倒在里面了吧?
思及此,她赶紧推开门冲了进去,屋内却空无一人。
她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出事。
她将药放下,下意识打量起整个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他的书房。
正当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画上的是一名女子,没有五官,旁边还写着一句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花盈虽没正儿八经上过学,却也略识得几个字,大概能猜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