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的袖子:「有时候,别太老实。」
墨晖:……
老狐狸!
吹吹打打了一晚上,这场婚礼终于落下了帷幕,宾客们纷纷告辞,不一会儿厅里便只剩下他们这几个熟人。
慕珍送上自己的祝福;「大哥哥,你和嫂子一定要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沈长平喝得也有点多了,有些积压在心底的话差点就要喷涌而出,幸好萧玠及时打断,让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祝你幸福。」
萧玠自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趁他失态之前,赶紧出声提醒。
「多谢。」
沈长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慢走。」
慕珍笑道:「大哥哥就这般迫不及待?」
沈长平笑得有些无奈:「你啊。」
花盈坐在新房里,忐忑不安地等着她的新婚夫君到来。
门开了。
沈长平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将屋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让他们不必在院外守着,紧接着便例行公事般挑起花盈的盖头,与她饮下合卺酒。
「今日过后,你便是定远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有些话,沈长平还是要再强调一遍:「那日我便同你说过,我不会爱你,也不会碰你,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日后你若是受不了了,我们随时可以和离。」
花盈压下心中的苦涩:「嗯。我明白的。」
这些话那日在书房他便说过,如今再听一遍她依旧觉得刺耳。可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走下去。
沈长平拿起床上的罗帕,咬破自己的手指,往上面抹了点血:「今日我睡榻上。」
花盈还没说什么,他就抱着被褥睡到了贵妃榻上。
她默默地卸了凤冠发钗,脱下身上的嫁衣,简单梳洗了一番便上了床。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呢喃:「阿珍…」
花盈盯着床顶的大红纱幔,抬手遮住自己的眼。
屋内的龙凤花烛燃了一夜,直至天明。
——
摄政王府。
慕珍才梳洗完,就被猴急的萧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