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喉结微微滚动,背过身去,嗓音沙哑:「卿卿,你好了再喊我。」
后面传来的动静,让他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脑海中回想着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
如愿以偿的绵绵终于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慕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回摇篮里,唤了一声:「清鸿。」
「绵绵睡着…」
萧玠转过身,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心痒难耐地咽咽口水。
偏偏面前的人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勾人。
慕珍伸出食指抵住唇:「嘘——」
萧玠走到她的身边,坐怀不乱地为她拢起衣衫:「小心着凉。」
慕珍视线下移,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现在的她香肩微露,衣领大敞,隐约能看清里面的好春光。
她咬咬唇,握住他的手,抬眼看他,欲语还休:「清鸿,其实我的身子早就已经大好了…」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萧玠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早产伤的不只是绵绵,还有她。
江见真说这事儿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元气。
所以,自打绵绵出生,他就想尽办法为她进补,就连那事儿也不敢放肆,不论闹得多荒唐,也从不做到最后一步。
因为他怕,怕她的身子会亏空得更厉害,他承受不住失去她的代价。
萧玠闭上眼不去看她,嗓音沙哑得更厉害了:「卿卿,我赌不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慕珍堵了回去。
一吻毕,两人都喘着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慕珍搂着他的脖子:「两个月前,江见真就告诉我,我的身子已经大好,当年产子的亏空也补了回来,甚至因为进补得宜,比以往还要康健。」
她踮脚靠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引起一阵颤栗:「所以清鸿,你真的不要吗?」
萧玠脑子里最后绷着的一根弦也断了,本能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胡乱亲吻着她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道:「那你可要小声点,别把绵绵吵醒了。」
夜凉如水,屋内纠缠的两人却是热情似火。
慕珍压下唇齿间溢出的呢喃:「别咬…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