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羞辱我们王家,这不是当众打我们王家的脸么?」
「竖子敢尔。」
王父放下茶杯,笑道:「你既喜欢他的皮囊,那便招进来当个玩意儿供你取乐就是,我们王家不缺这一双筷子。机会我们已经给过他了,是他自己不要的,那你也不必跟他客气,我们琅琊王氏也不是吃素的。至于他的妻女么…必要时也可用些特殊手段。」
王若嫣闻言,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对上他的眼神,会心一笑:「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了。」
——
不知为何,慕珍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在萧玠的怀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怎么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萧玠哪里还睡得下去,赶忙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珍摇了摇头,抱紧睡在最里侧的绵绵,低语道:「清鸿,我总觉得白日里的那件事情不会善了。」
「白日里?」
萧玠显然是将彩楼招亲这事儿抛诸脑后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你是指绣球那件事?」
「嗯。」
慕珍应声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里是琅琊,不是京城,王氏在此处的势力不容小觑。」
萧玠摸摸她的头顶:「别想这些了。为夫还在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轮到你操心。现在,你要做的就是——」
他将被子往上扯了扯,为她掖了掖被角,当然也顺带顾及到了绵绵。
「好好睡觉。」
萧玠轻轻拍着她的背,压着嗓子哼唱着小调,像哄绵绵那样哄着她入睡。
有他在,她总是能莫名其妙放松下来。
她在临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希望,真的别出什么事啊。
——
要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呢。
翌日上午,慕珍懒得动弹却又实在嘴馋,便将萧玠打发出去买昨日的糕点去了。
「那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萧玠再三叮嘱:「别只顾着绵绵,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哦。而且你这话说得好像要出去个天才回来似的。」
慕珍推着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