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说明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今日绵绵跟着春桃秋杏睡,应当不会是去看她才对。
那他会去哪儿呢?
慕珍下床披了件外袍,地上的影子告诉她,那人正坐在窗沿上。
她顺势望去,萧玠整个人坐在窗框上,一腿微微屈起,衣襟大敞,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举着酒壶往嘴里灌,有不少酒从嘴角溢出,顺着喉结胸膛,最后没入那令人遐想非非的地方。
满园春色关不住,好一幅美男醉酒图。
「清鸿。」
慕珍瞧他这不甚清醒的模样,生怕他摔下去:「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听到她的声音,萧玠偏头笑道:「是卿卿啊。是我的幻觉吗?」
「清鸿,你怎么了?」
慕珍上前两步:「怎么会是你的幻觉呢?」
萧玠低着头,自嘲一笑:「可是卿卿不是走了吗…」
慕珍很快就明白他这是做噩梦了:「没有,我没有走。那是你的梦,清鸿。梦都是相反的。」
萧玠不知道在看哪里,眼神似乎没有聚焦:「是梦么…」
「对,是梦。清鸿,你先下来好不好?我也做了噩梦,我害怕。」
萧玠是最见不得她委屈的,当即便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不怕卿卿,我在。」
直到真真切切地抱到了怀里的人儿,他才发觉这一切都不是梦:「卿卿…幸好你在…」
慕珍环着他的脖子:「嗯,我在,我永远在。」
萧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忽然低下头衔住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喘着气道:「卿卿,可以吗?」
慕珍也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说起来,她都快记不清他们上一次亲热是什么时候了。
这回萧玠显得非常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慕珍攀着他的肩膀:「慢点…」
「不舒服?」
慕珍面露羞涩:「明知故问…」
萧玠勾勾唇角:「卿卿,说爱我。」
「嗯…爱你…」
萧玠怜惜地摸摸她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