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确实不如妹妹坚毅。
陶久喜还在卖力的表演。
“表妹,今日,你怕是断无离开的可能了。”
头顶上方传来沈之翌那仿佛携带着寒霜的冰冷之声,那声音凛冽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陶久喜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这冷彻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好似随时能将她吞噬。
“咋……咋了?”
陶久喜满心疑惑,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思忖是不是戏演过头了?
她不知道,这件大氅可是沈之翌的娘亲亲手缝制而成,又恰巧,沈之翌有些洁癖,而她竟敢她抹了眼泪鼻涕的小脏手碰自己大氅!
沈之翌心中的怒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剧烈翻腾着,这样的行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
“江渠,带两位表小姐下去妥善安置!明日一早带来见我!”
沈之翌厉声吩咐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子。” 江瞬恭敬地应道。
陶久喜与陶清婉面面相觑,两人眼中皆是茫然无措。
“额”
“那个”
陶久喜有一瞬间被震慑,说不出话来,片刻才小声嘀咕道:“姐,这是咋回事啊?他怎么突然就让我们进府了呢?”
陶清婉轻轻摇了摇头。
江渠在前方引路,陶久喜与陶清婉则跟在后面。
“长姐,今晚咱们可得当心些,咱这个表哥虽然仪表堂堂,但给人感觉却像个活阎王。”陶久喜轻声说道。
“不可在背后妄议表哥。”陶清婉压低了声音回应。
“别怕嘛,长姐,听不见的,我声音可小了。”
陶久喜还以为长姐是担心前面的人听到。
“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背后议论他人。表哥毕竟收留了我们。”陶清婉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好吧。
背后说人,不是端庄大家闺秀所谓。
但是她,不是大家闺秀,她要为,没事就为。
看谁不爽蛐蛐谁。
陶久喜一路上东张西望,谢府真大,比她曾经逛过的公园都大,她们走了很久,才来到她们临时居住的院子-雅逸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