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沈之翌耳朵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他实在搞不懂,为何会有女子如陶久喜一般,与自己见面不过几次,陶久喜表现得毫无疏离之感,仿佛两人早已相识很久。
而且她说话时的大胆程度,实在超乎想象。沈之翌深知自己容貌出众,可陶久喜身为女子,难道不该矜持一些吗?
今日她给他按摩,之前在他腿边睡觉,在他怀里摩挲,这桩桩件件,都不把他当外人。
她到底是真把他当成表哥了呢,还是又在变相地向自己表白?
如果是表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些举动,那也实在是太大胆了。
若她只是把自己当作表哥,就这般亲昵,那要是她真去了谢府,谢府几房可有不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哥,难道她也会如此去讨好他们?难道她就不懂得与人保持距离吗?
一想到这些,一股无名之火在沈之翌心底悄然燃起。
“食不言,寝不语。”沈之翌冰冷的声音传来,瞬间打破了陶久喜的喜悦。
原本正开心吃饭的陶久喜,自然没察觉到沈之翌脸上表情的变化,也不晓得自己的一句话让沈之翌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她只清楚,表哥又凶她了。
不过好在,她的脸皮够厚,像一层坚韧的盾牌。
而且,桌上的饭菜美味可口,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
既然表哥不让她说话,那她索性就闷头大吃起来。
一旁的陶清婉也如同受惊的小鹿,只敢低着头默默吃饭,一个字都不敢说。
最后,陶久喜低着头,像一头饿极了的小牛犊,对着食物一顿 “猛攻”,那架势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通过这狼吞虎咽的吃相发泄出来。
就这样一直到用餐结束。
沈之翌看着陶久喜的吃相,眼睛微微睁大,心中满是震惊。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能吃的女子?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江渠果然如约送来了银票。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将银票收好,等沈之翌出门以后,便迫不及待地悄悄换上男装。
来到西后街,陶久喜焦急地等待着李大春汇合。因为带着银票,她不时地张望着四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