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命他出京办事,在离开的那几日里,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陶久喜在他怀中摩挲他脖间的画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挥之不去。
他迫切地想要早日办完事情,只想尽快回京。
却未曾想,在路上竟看见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陶久喜。
沈之翌身边的人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明明清楚地告诉过陶久喜,准许她出门,但事前必须要告知他。
可陶久喜嘴上虽答应了,却在他不在的时候,私自换上男装出门。
他派去跟着陶久喜的人禀报说,陶久喜这些天在西后街摆摊算卦,尽管他不满,但是也由着陶久喜去做。
这些日子,自己只要一出府,陶久喜便换上男装出门。
沈之翌知道她所有的行踪,但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也不过多干涉。
可今日却听暗卫禀报,她与谢景峘这两次的见面情形。暗卫之前只以为谢景峘是陶久喜算卦遇到客人之一而已,今天却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那日谢景峘竟悄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陶久喜睡觉。两人还交谈了很长时间。最后,谢景峘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坠赠给了她。而陶久喜在谢景峘离开之后,还久久地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今日两人在街上一次吃着炊饼,后来又去了酒楼,在酒楼那般熟络,陶久喜为谢景峘调蘸料,谢景峘为陶久喜夹菜。
这两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关系显然非同一般。
沈之翌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陶久喜既早已与他人关系匪浅,却还敢来招惹他。
陶久喜当真如她表面那般吗?还是城府极深呢?就连这姐妹俩主动找来,也或许是一场阴谋?
她竟然与谢景峘早就相识,还贴心戴着刻着谢景峘名字的玉佩。
是否那日让江瞬带她出去,也是早有预谋?
沈之翌气的想杀人。
他给江瞬和江渠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回家,不想让他们知晓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此刻心里很乱,想要独自冷静一会儿,便让下人送来热水。
伺候他的人与前厅厨房的丫鬟并非同一批人,所以花厅的人自然不知道少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