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尽显翩翩贵公子风范。
二人因昨日之事,此刻颇显不自在。
陶久喜坐在椅子边缘,竭力想离沈之翌更远些。
“你这般打扮,今日有何安排?”
“我在九里街烧制了一批餐具,今日最后一批出窑。” 陶久喜如实作答。
“就身着这身男装?”
“昂。”
“去换了女子服饰。”
“为何?”
“你这样丑的很。”
陶久喜闻言,白眼几欲翻出,心中暗忖:真是离谱。
“我外出是为办事,如此穿着方便。”
“你若不换,我可亲自为你换。”
“你别太过分,这大白天的。”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陶久喜气得咬牙切齿,觉得沈之翌越发厚颜无耻,然迫于无奈,只得乖乖回去换了一套精致的女子装束。
当她缓缓走出时,沈之翌所乘马车依旧静静停于门口。
上了车,她仍在边缘坐着。
只听得马车外马夫一声高呼:“驾!” 紧接着,马车便在这声号令下缓缓前行。
“去哪里?”
“九里街。”
“你今日无事要做吗?”
“今日休沐。”
“休沐?你有官职?”
休沐?陶久喜记得休沐似是官员放假之说。
沈之翌不禁失笑,这姐妹俩入府许久,既不知他名姓,亦不晓他官职,每日却将他当作亲人般相处,着实单纯至极。
而他却不知,陶久喜不过是想寻个临时居所,待自己有足够能力,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有。”
“噢。那你还挺厉害的。” 陶久喜随口夸赞,面上略显尴尬,随后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马车一路疾驰前行,很快便将陶久喜带到了瓷器铺子。
陶久喜看着新出窑的杯子,满心欢喜,十分满意。
她所用的所有瓷器皆是出自他们家烧制,并且她所定下的样式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图案,铺子也承诺不会烧制同样的瓷器给别人。
验收完成后,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