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收回手,却被沈之翌紧紧地、结结实实地抓住。
“你为何要避着我?”沈之翌的语气中竟满是受伤之意。
沈之翌的声音响起,陶久喜只觉他的手如同冰块一般,这得在外面站了多久啊……
怎么狼狗突然就变成了奶狗?
陶久喜心里微微闪过一丝涟漪,然而,她瞬间警醒,心中暗道不能心软,女人一旦心软便是倒霉的开始。
“我没有避着你,我这几日着实有些忙碌。”陶久喜解释着,语气极为平静。
“你莫要骗我。”沈之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我怎么会骗你呢,若是不忙,就算整日去伺候表哥都行。表哥莫要多想。”
见沈之翌愈发不耐,陶久喜又恢复了她一贯讨好的姿态,眉眼弯弯,话语轻柔。
不曾想,沈之翌并不似之前那般轻易被哄好,反倒语气中又多了几分明显怒意。
“陶久喜,你先招惹的我。”
沈之翌说出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倔强,似乎是在极力说服自己,他此刻的行为是合理的。
言罢,他蓦地欺身压上陶久喜。
陶久喜只觉身上仿若瞬间压了一座沉重的山,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呼吸一滞。
她那抗议的声音还未出口,便悉数淹没在沈之翌那炽热如火的吻里。
沈之翌的吻霸道而热烈,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占有欲。
他的唇紧紧地贴着陶久喜的,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全部吞噬。
陶久喜极不喜欢这种侵略性太强的吻,她奋力推着沈之翌,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如蚍蜉撼树,根本推不开。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慌乱与恼怒,然而,在那炽热的吻中,她的理智渐渐被融化。
随着时间的流逝,陶久喜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得无力,最后无奈地被动迎合着沈之翌。
她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斗,一个在谴责自己的软弱,一个却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与悸动。
良久以后,沈之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此时,他只是撑着身子,在幽暗的环境里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深邃而炽热,仿佛能穿透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