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心中颇感不自在,“这……不太好吧。”
陶清婉上前问道:“不知道大师,寺中是否有担舆?”
“担舆之前被拿到了山下,寺中现在没有。”大师似在思索,片刻后又说道:“寺中有前日换下的一块废旧门板”
陶久喜想象着自己坐在门板上被抬过去的情景,会不会显得有些滑稽?
但她刚想答应,就听见大师说:“那门板颇重,我得再去叫几人,一同送姑娘去厢房。”
啥?还得八抬大板?这更丢人。
谢景峘见状,面色诚恳:“陶姑娘不必担忧,我只是想帮姑娘一把,并无他意。”
陶久喜犹豫了一下,最终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同意,“那就有劳谢公子了。”
在僧人的指引下,谢景峘小心翼翼地将陶久喜抱到了专门为宾客准备的禅房。
禅房并非如陶久喜想象的那般简陋,相反,里面一应设施齐全。想来是有许多大户人家前来烧香,寺庙专门为这些香客精心准备的。
放下陶久喜后,丫鬟跟着僧人去拿药。
此时,房内只剩下姐妹俩与谢景峘。
谢景峘没有马上离开,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陶姑娘,可否单独说几句?”
陶清婉闻言,心中只觉奇怪,她疑惑地看向陶久喜。
陶久喜微微思考了一下,对着陶清婉轻轻点头。
陶清婉这才说道:“我看外头有间伙房,我去打些热水。”
“别走远,长姐。”
陶清婉走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陶久喜看着谢景峘,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究竟有何事要说。
谢景峘率先开口道:“陶姑娘,我去过西后街几次,都不曾见过姑娘,托了信给看摊位的老者,老者也说未曾见过姑娘。”
陶久喜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找我干吗是为了拿回玉坠子?”
谢景峘刚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姑娘可随身带着了?”
“那倒没有,那一看就是贵重物品,我是个粗心之人,怕把它弄坏了。”
谢景峘却觉得,这倒是一个好的见面理由,如果没有玉坠,他也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