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条律法规定言总必须得石头缝里蹦出来。你的公公婆婆都健在,婆婆是四儿,熬死了原配踹走了小三上位的,您公公这个人算是个吞金兽,眼光极其毒辣,投什么赔什么,当年也是您嫁给了言总以白家的资产力挽狂澜,才算是保住了君临集团。”
简言意骇条理清晰,不愧是我。
陈湛忍不住在心里满意的夸赞的自己。
而白苏则是一边感慨“恶人自有恶人磨言昼野的爹也不是个省心的货”一边唏嘘“情比纸薄小三被四姐篡了老窝”然后蓦然之间反应过来,直接把在那清纯女大身上的注意力全部收回来,对着陈湛怒道:“你说什么?白家陪嫁?陪什么嫁?给谁陪嫁?”
还沉浸在自我肯定里的陈湛被吓得直接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骨子里金牌管家的职业操守又让他立马走了回来,秉持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战略方针低声解释道:“当初您嫁给言总的条件就是白氏企业的控股权啊。”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白苏连喘一口气走暴走流程的时间都没有,直截了当的晕了过去。
闭眼之前,她甚至有一种“这次晕了要不还是当回植物人吧这逆天开局打不动了”的想法。
甚至彻底倒下之前,白苏还看到了那个清纯女大露出了极其慌张的神色,估计是对方也没料到,白苏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
但事实上,白苏现在才没心思处理这小三小四的,她的家可是被偷了!
现实社会物理意义上的!
仿佛人生走马灯一般,把自己寥寥20多年的人生全部回忆了一遍,确保自己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也没必要这般的报应自己之后,白苏终于悠悠转醒。
偌大的灰色主调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巨大的床就好像是一望无垠的苦海,她被裹挟在这海水一般的被子里,如同一叶扁舟挣脱不得。
真的是挣脱不得呀。
如果陈湛说的没有错的话,那么现在白苏睡的这个床,盖的这个被子,全部都是言昼野给她的。
咱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白家什么时候沦落到了陪嫁的地步?
不由得瞟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机,想来应该是自己的,白苏二话没说拿来就准备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