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是我们晚晚的恩人,对我们晚晚实在好。”
“她家里有个老大难的大孙子,三十了,一直都没结婚,这不,就求上我们晚晚了嘛?晚晚她人美心善,没好意思拒绝,就跟对方领证了。”
“以后,等那小子身体休养好了,他们办婚礼的时候,咱们帽儿胡同的老街坊,通通都去喝杯喜酒,老张,到时候,你得多喝两杯。”
“……”
苏父的声音不算小,苏若晚坐得不远,她全都听见了。
她是听得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她老爹还有这样说故事的本事。
厉害啊。
她要不是当事者,她还真有可能让他给忽悠了。
张伯一开始听得气愤不已,随后又替苏若晚找到归宿而高兴,同时也担心苏若晚的老公身体是不是不好。
面对张伯关心的询问,苏若晚无比认真地回答了。
最后,苏父这才开口问对方,说老谢那种人,是不是该受到惩罚,拔他几根毛,应该不算什么吧?
张伯附和,当然不算什么,他承诺,会趁机多拔几根的。
苏若晚父女得到了张伯的承诺,安心了,等苏父理完发,父女俩就先回家去等消息了。
九点半,谢父来了。
今天的张伯面对他的时候,全程表情严肃,洗头的时候,给他弄痛了好几次,还说他白头发太多了,就给他拔了几根。
埋头洗头的谢父自然不知道,张伯拔的可都是他全黑的头发,自然痛了。
剪发的时候,同样的罪,谢父又遭受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谢父实在痛得受不了了,他捂着脑袋,“不是,老张,你今天怎么回事,手这么生呢?你以后还想不想我光顾你生意了?”
“你又不是我们帽儿胡同的人,来不来光顾都无所谓,我胡同的客人都应付不完,爱来不来。”
“……”
谢父气得不行,要不是见他这儿收费比所有理发店都便宜,他还不来呢。
最终,谢父支付完,气冲冲地走了。
张伯把谢父的头发装进苏若晚走之前留给他的干净的小袋里,苏父说要找专人做法,给谢家人一个小教训。
被苏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