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藏品,很多都比她的玉镯值钱。
霍靖邦除了想得到它之外,他还期望着他的母亲能够亲手把这个玉镯给傅明月戴上,毕竟,他母亲是他父亲唯一承认过的霍家主母。
如果他母亲肯这样做,那说明,他母亲打从心里认可傅明月当他们霍家主母,那他作为傅明月的老公,霍家家主之位,他会坐得更加安稳,也更加的堂堂正正。
老太太知道他们来看望她,起的就是这个心思。
作为玉镯的现任主人,老太太没有忘记她婆婆当初把玉镯传给她时的那番嘱托,霍家儿媳妇、孙媳妇很多,玉镯要传就要传给最得她心,最受她喜欢、看重的那一个。
不管那个是不是霍家下一任主母都好。
这个玉镯,其实算不得是霍家的传家宝,也不是霍家主母身份的象征,就是玉镯本身有点不可言说的灵气,如果主人是被迫传承,它容易碎。
这么几十年,近百年的传承下来,它都没碎过,说明拥有它的主人爱惜它本身胜过所赋予它的象征意义。
这才是这个玉镯传承的意义。
不过是刚好,它之前历经的主人,恰好是霍家主母。
当然,老太太早就不当自己是霍家主母了,如今,新任霍家家主还没正式立起来,所以,当家主母自然还没人选。
其实也很简单,谁是家主,那家主的夫人就是主母。
所以,有没有她送给苏若晚的那个玉镯,都不影响的。
唯一影响到傅明月当不了霍家主母的,那就是霍靖邦支棱不起来,不配坐家主之位。
她能这般想,但是,那两个人不一定是这样想的。
所以,还没要到她手里的玉镯,霍靖邦居然就肯带傅明月回去了,老太太知道,一定是霍盛年背着她做了什么。
现在,他们身边没有别人在,有些话,他们祖孙俩可以好好聊聊。
“昨天霍靖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霍盛年说,语气低沉冷冽。
热乎乎的果茶喝下去,提到霍靖承,他心里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他跟你说什么?”
老太太没有纠正霍盛年对她长子的称呼。
也不怪霍盛年提到他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