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行人投来异样神色,郁宜舒极力忍住笑意把她拉回。
“玛丽莲梦露都没你会凹。”
“那是!”蒋之韵满意地扬了扬下巴。
“到我们了进去吧。”
一进店,辣椒的辛香味直冲天灵盖。
两人不仅点了辣锅,郁宜舒还自调了油碟。
她吃着毛肚和黄喉,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沁沁的。
有些热,就把长发随手盘了起来。额头,鼻尖开始沁出汗珠,她随意用纸巾拭去。
这股辛辣蔓延至胃里,眼角有些潮湿。
上一世的最后,她吃食完全由席鹤词一手操办。
也真难为他。素食寡淡,腥荤都没多少味道。
印象尤为深刻的是他做的糖醋小排,糖色不仅没炒明白,味道还特奇怪。
“不错,爱死这种感觉了。”酥酥麻麻,唇瓣被辣得红肿。
蒋之韵笑着给她倒了杯酸梅汁,“我每次收工一个人无聊都会来他家吃。”
…
待吃完已是晚上了,两人又去泡了温泉。
四下雾气缭绕,侧面竹声簌簌作响,时不时传出女孩们爽朗地谈笑声。
一只白嫩的手臂慵懒地搭在池边,不时进来服务员送些酒水和点心。
郁宜舒靠在池边舒服的眯起眼。
蒋之韵喝着果酒,眼神在她身上暧昧游走,停在她胸前那抹沟壑处。
不由感叹,这姐长了张典型的无辜小白花脸蛋,内里又反差极大。
“啧,婛婛,你那位陌生老公真能把持得住吗?”
郁宜舒扯了扯浴袍,扫过她鼓囊囊的胸口,道:“你又不是没有,老盯着我看干嘛。”
蒋之韵无赖笑道:“你的形状好看。”
“……”
这家温泉公馆私密性做的很到位,娱乐设施种类多样。
泡了一会后,两人又去茶室喝了一盏茶,随后转战内部ktv包间嗨唱一番,直至深夜才回了家。
隔日。
郁宜舒感觉脑子像被炸开一样,昏昏沉沉,头痛欲裂。
昨夜的酒水度数虽是不高,但到底是贪杯了,迷糊间起床泡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