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回跑多耽误时间。”袁怀越瞅了眼红木扇门,又看向他。
电话里说的火急火燎,倒是有几分上心样。
“烟味散了没?”他问。
“散的差不多了。”
“实在不行我加个嫂子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和我说…”
免得他再兴师动众。
“你可以滚了。”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无情打断。
就见他径直走向扇门。
啧!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看样子以后还得多巴结巴结小嫂子,就不愁没人给他们投资国外新一批医疗机械喽。
这么想着袁怀越也不觉得刚刚雷声大了。
…
郁宜舒醒来见窗外一片夜色,拍了拍脑袋,在车上居然睡着了真是。
“醒了。”
她不好意思道:“我睡着了,给您添麻烦了。”
席鹤词端起柜子上刚煮的四宝红糖蜜水,递给她。
“不是睡着了,是疼晕了。”
“……”
“这几日在家养养别外出了。”
郁宜舒没接话,端过默默喝下。
身上没有先前黏腻感,睡衣被换过,就连私处也变得清爽,她一时有些局促。
“陶婶呢?”她不自在问。
“在外面。”
席鹤词见她脸色缓和不少,又道:“起来吃点饭。”
“……”
“好。”
…
郁宜舒跟着他去了前院,三俩女佣适时穿过连廊端着各色菜品摆放整齐,陶婶站在一旁嘴里招呼着什么,一些菜品很快又被端下去。
见他们过来,陶婶上前,“太太醒了,您下午昏睡那模样先生可紧张了。”
“医疗团队都来了,一群白大褂那架势看起来怪吓人呢。”
郁宜舒嘴角尴尬地抽下,看了眼他,他像无事人一样坐着。
“喝点红五粥补点血气。”陶婶给她盛了碗。
郁宜舒转着瓷勺。
心中有些郁闷,经期偶尔才会这般疼痛不过忍上几个小时或是吃颗布洛芬也就过去了,现在倒弄得人尽皆知了。
她也不是未成年,就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