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是陶婶给换干净的想想实在是有够囧的。
“麻烦你给我换衣服了。”
“啊?”陶婶疑惑,太太的衣服不是先生换的吗?刚要张口解释,“是…”
“这狮子头做的不错,你尝尝。”席鹤词放她碟子里,收筷间双眸云淡风轻地扫过。
陶婶心头顿时惊光一跳。先生眼底的警告让她讪讪收回,差点犯了大忌…
“怎么啦?”见她欲言又止,郁宜舒抬眸问。
“没事,我去看看您衣服烘干没。”
“我先下去了先生。”
他点头,陶婶如释重负般匆匆离开。
她走到假山处才停下,拍了拍胸脯。
这对新婚夫妇的相处模式还真叫人提心吊胆,没点眼力见还干不来这活。
自这太太入园,她们也从席家老宅被调来,工资虽是翻了个倍,就是先生这脸色总是阴晴不定看的叫人害怕。
“唉。”
院这头静的只剩碗碟筷子发出的碰撞声。
郁宜舒盯着碗里红红的一片,枸杞、红豆、红米、红枣还有桂圆,也算是以形补形了。
席鹤词慢条斯理地擦完手,看她道:“过两日中元节,陪我回趟老宅。”
郁宜舒愣了几秒,“好。”
中元节,日子提前了,上辈子他提出回老宅是十月份。
她答应的爽快倒让他有些意外,狭长的瑞凤眼多了几分探究。
这是又不怕他了?
郁宜舒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前世见过老宅众人,几面之缘却对他母亲印象尤为深刻。
“那我先回屋了。”她道。
“去吧。”
席鹤词望着她背影消失在绿意拐角处,神色黯淡下来,摩挲指尖,眸中酝酿着不明情绪。
…
过了零点,园里大半的灯光都停了,留了几盏星星点灯。
郁宜舒毫无睡意,与蒋之韵聊了两句。
[你那塑料老公欺负你没,下午那腱子肉保镖怪吓人的]
她有些好笑:[我也觉得吓人。]
[身体还好吗?都怪我一时上头太久没见你了,带着你这些天胡吃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