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她,撂下一句:
“再发生这种事,你就滚回老宅。”
“是是是,我一定注意。”
陶婶等他走后才抬起头,小声的嘀咕。
“难怪太太要分房睡,臭怪脾气!”
…
次日。
郁宜舒起了个大早,捣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脑把论文发给导师,导师看后说没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手机来电铃声响起,窗外阳光正盛,落到屋内。
指尖停在联系人上,有些恍惚。
“姐…下个月我生日,咱们出去吃个饭呗。”少年声音活力清澈,带着几分小心讨好的询问。
这声姐,恍若隔世。
她有多久没听过这声音了。
太久太久了…
郁宜舒眼眶瞬间湿润,大颗晶莹泪珠断了线似的落下,她捂住口鼻,努力稳住潮水般喷涌的情绪。
“姐?”
“你是在…哭吗?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郁成喆有些着急懊恼,隔着手机屏幕一连串问道。
郁宜舒吸了吸酸涩鼻间,浓重的哭腔声还是存在。
“没有,就是好久没见想你了。”
“啊…”郁成喆挠了挠头,原来是想他了,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甜开了花。
姐弟俩几个月也就联系两三次,又不像姐妹和兄弟间亲熟。
郁宜舒对弟弟的关照不多,拍杂志赚了钱会发些给他当零花钱,像是弥补言语上缺失的亲情。
时间一长,在郁成喆记忆里姐姐变得清冷疏离,偶尔会露出的体贴关心他倍感珍惜。
“零用钱还够吗?”她又问。
“够的,够的。”郁成喆顿了下,又道:“姐,我现在有在兼职,倒是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暑假他没回去,在岑京找了份小时工,听爸妈说她倒是回了,不过待了没几天就急匆匆的又赶了回去。
她再怎么独立也是女孩,出门在外爸妈和自己难免会牵挂。
那头的郁宜舒稳定好情绪,嗓音轻柔。
“我一切都好,等过段日子不忙了再回去和你们好好聚聚。”
“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