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套在她的手腕上似是要套住她的一生。
就这么盯着玉镯,心底没来由地升起恐慌。
男人没错过她脸上丝毫的情绪变化。
他眸色阴沉,眸底一片凉意。
“我刚想了一下,这个颜色不适合你。”说着又强行替她摘掉。
镯子被他随意地扔回盒子里,丢到一边。
“……”
见状,郁宜舒这才缓缓舒出一口气,揉了揉手腕。
抬眸望向他,只觉他性格比上辈子还要古怪,愈发阴晴不变,喜怒难辨。
“到了先生,太太。”
老陈熟练地到后车厢开门,郁宜舒一只脚刚要踏出车外,便被里侧一股劲力拽了回去。
“啊…”她惊呼出声。
老陈有眼力劲的重新关上,默默站到不远处。
扑面而来的冷香砸的她意识发散,鼻尖磕到男人胸膛,痛得她眼眶泛酸,想起身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
男人喘着粗气,低头埋在她颈窝处,大手在她腰上来回摩挲,薄唇滚烫,含着热气贴在她下颌道:
“最后一次提醒你席太太,你应该唤我什么?”
郁宜舒尾骨一颤,浑身止不住发抖,她是真害怕他会在车上做出什么过分的来。
她指尖用力攥紧他胸前衬衫,抿了抿唇,“…鹤词。”
埋在颈窝的男人微顿,闷闷地发出轻笑,语气欠欠,“不对,上次叫的不是这个。”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
她强忍推开他的冲动,想了想上次是什么时候。
郁宜舒水眸清明,看人时总会让人觉得她在认真倾听,多了一丝天真娇憨。
“是…阿词?”
“嗯,以后就叫这个。”他抱得更紧了,发出的音调轻松愉悦,很是受用。
郁宜舒却笑不出来,眸光在他看不到地方黯淡下来。
从上辈子与他相处经验来看,此刻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心情变化。
单单只是和之前一样的称呼都能令他心情态度改变。
他对她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本就蓄意…
郁宜舒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