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郁成喆道。
蒋之韵听的气性翻涌,面上忍不住愤怒,“这群思想道德败坏的渣渣到底怎么考上京大的!”
郁宜舒也是没想到事件背后的性质居然如此恶劣。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从尽头走出来两个人。
陈连屿手臂上缠着厚厚绷带,平时俊朗的一张脸现下已肿成猪头,被他们辅导员搀着一步步走动。
他的左眼看起来有些可怖。
距离缩短,在看到郁宜舒的瞬间,陈连屿面露凶光。
这死女人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被酒店那群人欺辱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心底的怒气与不甘像是急速蔓延的野火,烧得他险些站不稳。
既然那男人说郁宜舒是他的女人,那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就别怪他全发泄在她身上了!
陈连屿脖上青筋暴起,动作间扯到伤口是锥心的疼,死死盯着她。
“郁宜舒,你给我等着!”
郁成喆见状挡到她身前,十分不爽的看着他,摩拳擦掌。
“好啊,我也不介意再揍你一顿!”
“你他妈又是什么东西?”陈连屿眉峰拧成川字。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还被人猝不及防的打了,要不是这胳膊废了行动受制,他高低都得把这小子打残成三星折叠屏。
…
两人剑拔弩张,双方辅导员赶忙将人隔离开。
学校也不想让事情闹大,把两人情况告知了家长。
学生打架斗殴是常事,了解谁先动的手,鉴定谁的伤情更严重些事情就好办了。
郁宜舒礼貌的与陈连屿的辅导员打过招呼。
她顺手就拍了张陈连屿的伤情报告。
大中午的几人都没吃饭,刚刚的对话又让导员觉得这事牵扯过多,决定放到周末请警卫处过来协助处理。
陈连屿行动不便已经通知家里过来接送了。
随即就让他们自行回去。
郁宜舒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
晚些回到寝室时不见陈以芯,周怡说她接了个电话就神色慌张的出去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