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由我说了算的,你手里所谓的证据…”
她笑道:“丝毫用处都无。”
“我如果指证他殴打同学致同学多处骨裂,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再加上到时候我们不接受任何调解的话,你弟弟怕是会进去哦。”
她说的不痛不痒。
郁宜舒却听得呼吸一窒,眼底情绪剧烈涌动,只觉荒唐至极。
“当时参与绑架的女人我手里也保留了一份证据,外加酒吧外的监控录像,我也可以进行报案审理。”
“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陈太看她气急,笑道:“当然,在岑京,我们陈家还是有些分量的。”
“那女人啊,早就被我不知道扔到哪个国家去了,你怎么找?是要把全世界都翻一遍吗?”
“所以啊,郁同学,可要考虑清楚该如何做,才能弥补我家连屿受到的各种伤害啊。”
“……”
现下唯一的底牌也被抽走,郁宜舒这会也明了她真正盘算的意图。
“你…想让我怎么做?”
四周茶香四溢。
陈太望着杯里那抹淡黄,开口道:“很简单。”
“我家连屿伤得这么重,你们得负责后期一切治疗费用,如果想息事宁人,为你弟弟后半辈子考虑还得再加一笔。”
她故作思深思,“看在你们同学一场,取个整就三百万吧。”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郁宜舒愣怔,表情短暂地凝滞,后知后觉她说了什么。
真是好一个混淆是非!
狮子大开口!
“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三百万。”
陈太:“诶,你弟弟可是京大法学院的高材生,这三百万里可是有一半来买他下半辈子好前程的。”
“你要是实在为难的话,我这还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过来给我家连屿泄愤,抵给我陈家赎罪二十年,这期间任打任罚,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让你提前离开。”
“……”
多么诡辩狡诈的话术。
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郁宜舒黑白分明的乌眸盛满愤怒,“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会无可奈何,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