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
陈太眼梢一挑,被她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的态度取笑道:
“可以试试看,毕竟你也不是第一个。”
“当然,会是最特别的。”
陈太眸中划过一丝怨毒,她儿子现在还半废在医院,一向追求极致完美的他醒来要是看到自己这般模样,指不定出去后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既如此,她就提前替他解决好这一切。
小贱人空有皮囊必须得让她物尽其用,还有她背后之人也别想就此脱壳!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给你一天考虑,想好后就打这个号码。如果过了时间,我可就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她嫣红的指尖夹着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你可以出去了。”
郁宜舒没接,直接出办公室。
陈太盯着她的背影,将那盏留有余温的茶打翻在地,眼里露出残忍的恨意。
这般有骨气,可惜用错地方了。
她定会让她现在走的有多潇洒,后面就有多绝望!
等着瞧吧,小贱人。
…
夏日的雨水从天而降,一点招呼都不打,说来就来。
豆大般的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地上,空气里混合着泥土的湿腥味。
悄然落到肌肤上,温凉,黏腻。
周围人三三两两结着伴。
郁宜舒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从室内往外刚踏出,便被人一把拽了回去。
“这么大的雨你要淋回去,也不怕感冒。”蒋之韵急忙道。
不过几秒,她额前碎发被打湿,身上都是雨点。
郁宜舒这才回过神。
蒋之韵拉着她去了无人的教室。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谈的不顺利?”
郁宜舒把两人对话都告诉了她。
蒋之韵当下就忍不了了,“不是她有病吧,那陈家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耀武扬威的。”
“还三百万,真给她脸了。”
郁宜舒眸中划过一丝担忧,“现在学校不作为,唯一的报告单也不能充当证据,她就是咬死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才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