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的稳住情绪,“导员,他伤成这样,后面的考试就不能参加了,我可以带走他吗?”
辅导员:“那是自然。”
她俩架在他臂弯两边,动作放轻,然后合力把人撑了起来。
“诊断费用我待会发给您。”
说完两人带着他离开医院。
郁成喆伤的严重,学校是不能回了。
蒋之韵让带到兰竹湾去。
安顿好他后,郁宜舒从房间出来。
“谢谢你,之韵。”
蒋之韵知道她现在很害怕,上前抱住她,给她鼓励,“别怕。”
适时的安慰,她再也忍不住的崩溃出声。
多日的担忧受怕让她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中,她也不过是二十刚出头的女孩,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
哭声持续很久,直到喉咙干哑才稍停。
“喝点水。”蒋之韵关切道。
脸上泪痕未干,清凉的泉水润喉提神,“我怀疑小喆伤成这样是陈家人的手笔。”
郁宜舒望了眼房间,心头涌起内疚,“是我把小喆牵连进来了。”
蒋之韵眉间一凝,迅速掏出手机,快速翻阅,然后望着她,拨了过去。
那头很快接通。
“喂,爷爷。”
出奇的静默,蒋老爷子不似以往会露出爽朗笑声。
“爷爷?”蒋之韵又叫了一遍。
“是我,小韵。”男人突然出声。
声线冷硬,不带一丝情感。
“小…小叔?”
“嗯,爸休息了,有什么和我说也一样。”
蒋之韵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与尴尬。
她和这位名义上的小叔并不热络,每次看他那张万年都融不化的冰川脸都觉得怵得慌。
但为了朋友,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小叔,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
又是一静。
郁宜舒和蒋之韵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捏着一把汗。
男人这才不紧不慢道:“你说。”
蒋之韵把话简说,将陈家是如何紧紧相逼,欺人过甚描述一遍。
“就是这样,小叔…麻烦你帮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