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承认,目前是有急事求于您。当然,为了符合规矩,您可以在原此基础上提出我可以满足的任何条件。”
席鹤词挑眉,道:“任何?”
“任何!”
红茶挡住薄唇翘起的戏谑之意,他指腹细细摩挲着花瓣。
易折,易破,和她一样。
要是没人护着就会轻易变成他人脚下泥。
“上次聊完后,我回去想了想,就像郁小姐说的,我的确有更合适的结婚人选。”
“……”
余下话里意思显而易见。
在来的路上郁宜舒想过许多,对于男人的拒绝也在情理其中,眼下事态紧迫,她处于被动,尽力争取道:
“但…席先生,请您相信我,选择我,我定是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做到最合适的。”
男人语调不变,说出的话凉薄无比,“虚无缥缈的承诺最是不可信,如若搞砸,郁小姐拿什么来抵。”
他目光轻佻的打量她,“这具肉体吗?可惜了,我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先生不给我这个机会,怎会知道我做不了?”郁宜舒反问。
席鹤词眼眸眯起,像是在斟酌她的话语,硬朗的五官微微有些松动。
“商人重利,郁小姐想在我这拔得头筹,总得付出点什么。”
郁宜舒说:“比如?”
他玩味一笑,“不急,以后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