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你说去找人,那人可信吗?他有说什么吗?”蒋之韵一连串问。
郁宜舒看着她眼下淤青,笑着抱住她道:
“没事啦,可信的。我们现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等明日一早这些烦心事就会通通不见啦。”
“真的?”蒋之韵见她一扫之前阴霾,半信半疑道。
“真的。”
郁宜舒推着她走入房间。
自己快速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时蒋之韵已经睡熟了。
这些天的东奔西走幸好有她陪着,临近崩溃的心态才没有彻底坍塌。
郁宜舒在一侧躺下。
其实她也在逃避现实,仿佛好好睡上一觉就还能当一切没发生过。
又或许她在祈盼席先生能早些做出动作来处理陈家。
可不得不承认,她也存了一份阴暗心理。
陈家动用关系轻飘飘的就能把她整死,她却只能眼睁睁地被迫垂死。
凭什么?
不过是看她没钱没背景,就算真闹出人命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值一提。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甘心,身份阶级本是社会地位的象征,如今却成了压死人最后的一棵稻草,那她既要用这阶级好好奉还回去。
打定主意后,郁宜舒眼皮渐渐沉了起来,很快也进入梦乡。
…
予京玫瑰庄园。
后花园。
几个男人裸着上身跪倒在地,随着荆条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他们宛如汗蒸般浑身湿透。
个个开始还闷不作声,几十鞭下去后,头低了,肩也塌了,却也只能咬紧牙关生生挨到结束。
“先生,打完了。”鸿雁站在一旁道。
席鹤词深吸一口烟气,眸色森冷,不耐地扫过他们。
“知道我为什么动手?”
他们皆埋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席刚伏在地上,紧握双拳。
刚处理完陈家那烂摊子回来就被抽打了,先生一向是待他们极好的,定是因为那个女孩!
席刚试探问:“是那女孩惹您不高兴了?”
此话一出,鸿雁立马看了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