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脚下,两位这把边进去即可。”服务员提醒道。
盯着那扇窗棂,她问:“你说的谈判,是什么意思?”
席鹤词淡然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郁宜舒走过去,迈入门槛时回头疑惑的看了眼他,“你不进来吗?”
男人摇头,指了指隔壁。
“我在这等你。”
郁宜舒抿了抿唇,一头雾水的进了房间。
和外面布置一样,内里也是十分清新雅致。
隔着一道屏风约莫能瞧见两道身影。
她压下深思,绕过上前。
“怎么是你!”女人尖锐出声。
郁宜舒也想说,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过这陈太比之前两次看上去要憔悴许多,厚重的粉底都压不住脸上浓重眼圈,一双怨眸狰狞可怖。
“您好,快快请坐。”中年男人从座位上站起,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陈太。
看着对方这般态度,郁宜舒心中有了底,于是便顶着她那道似淬了毒的目光稳稳落座。
“您是?”她问。
“我叫陈敬礼,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今天过来主要是代犬子向你表达深深的歉意。”
“连屿这孩子本质上不是个坏孩子,说到底这事是我们做父母的管教无方,这才让他钻了空子到处迫害其他无辜女孩。”
“唉…”他看着不过半百。
富有气质,谈吐知进退。
所说的这番话乍一听诚恳动人,不过也就乍一听,实则驴唇不对马嘴。
他浸淫商场多年,那双诡计精明的眸子再怎么装随和都掩盖不住明晃晃的算计与威胁。
郁宜舒脸上挂着无辜的笑道:
“陈叔叔和夫人既有如此父母心,那便替陈连屿同学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进行公开道歉吧,这些女孩们得所如此真诚的忏悔,定会原谅连屿的所作所为。”
“啊,啊?”陈敬礼听完表情像打翻了的调色盘甚是多变,最后都化成不可置信。
这么些年几乎没人敢在他眼前装傻充愣。
眼前的女孩看着单纯可欺,没想到牙尖嘴利得很。
陈太极力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