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垂下眼睑,被人控制且无奈的感觉,真是异常讨厌。
虚惊一场,陶婶在后悄悄吁出一口气,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庆幸先生回来的及时。
郁宜舒又被带回他的房间。
男人关门是瞬间,她像个受惊的兔子立马躲到一边离他远远的。
他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念着她是初次会害怕也正常,是他兴致上头考虑不周了。
还上学呢,要是真中了不免劳累。
这次便不计较了。
“席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她略带踌躇的看向他。
闻言,席鹤词走近,坐到她对面。
女孩见状明显瑟缩了下。
“……”
“怕我?”他吐出两字,直勾勾的看着她,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郁宜舒表情有些凝重。
他说:“正好我也有话要讲,你先吧。”
她粉唇嗫嚅着,似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过了好半晌才道:
“我心底是非常感激您的,若不是您当时施以援手我现在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
“除了协议上的条件外,您优先考虑我的抉择,所以我答应过会尽最大努力做符合您要求的妻子。”
“但…三年难免会有意外发生,您也不想突然多个孩子吧,所以,麻烦以后您能…戴个…”
她低下头,声音越到后面越小直至省略。
希望他能理解…
“嗯,你放心,我等会让人囤些在家中。”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道。
囤…
郁宜舒听着就条件反射的腿软。
她道:“您当心身体,真用不着买这么多。”
男人晒笑,听着她嘴里一口一个您,不耐的啧了一声。
他拖着腔调,吊儿郎当道:
“我身体好不好你昨晚不感受过了吗?郁小姐这么说是不满意吗,那我以后可得更卖力些才是。”
说完他还故作认真的思考一番。
“……”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还不如沉默着。
郁宜舒连忙转移话题道:“您刚刚不是说有话同我讲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