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给你上药。”
“什么?”她问。
他眼神扫过下方又回到她脸上,明晃晃的暗示。
“……”
短短一天还真是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她一口回绝,咬牙切齿道:“不麻烦了,过几日会好的。”
男人可不听她的话,径直就朝她走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郁宜舒想躲都没辙。
最后还是被拐进了浴室。
…
隔日。
郁宜舒起来时听见园中有鸟叫。
出去一看,廊檐下挂着七八只笼子,各装有羽毛鲜艳,叫声不同的鸟儿。
她虽不认识却觉得有趣。
不过多看了两眼,她现在还是一心想着回家。
用早餐时男人也在。
他又恢复成光风霁月的模样,一点都瞧不出私下里是骚话连篇。
她又提了一嘴,“我等会就走,您不用送我。”
他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
“……”
好,她忍。
终于挨到早餐结束。
郁宜舒再也等不了一点,问:
“这下我可以走了吗席先生?”
闻言,席鹤词头也不抬。
佣人拿过一次性湿巾,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每个指节。
郁宜舒看在眼里,莫名别过头去。
“回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他道。
又是这主宰一切的口吻。
两人只是签了协议,她又不是卖给他了,处处都要受他限制。
她很是不爽。
“不知道,再说吧。”郁宜舒直接道。
我哩个乖乖!
立在水阁柱子后的陶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老宅都没人敢和先生这般说话,这小太太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果然,下一秒就听先生说。
“不说清楚就不用回去了。”
“……”
郁宜舒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心中怄出一股怒气,尚且还有一丝理智,语气清冷却无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