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翻滚,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卷起层层浪花。
“这么怕水吗”席鹤词拍了拍她,欠欠笑道。
她被呛了几口,肌肤粉粉嫩嫩,泛着淡淡光泽。
男人眸色愈深,只好把她抱坐在台阶上,“不吓你了,回家。”
她强忍着在心中告诉自己,还有一年一百多天,这羞愤欲死的日子就能结束了。
在紫苑休息两天后,郁宜舒一如往常去上班。
人还没走出小院便被拦下来。
“太太,劳烦您回屋待着,这是先生的命令。”其中一人道。
“我只是去上班”她解释道。
“不行,先生说了不允许您随意外出。”
郁宜舒感到纳闷,他这是又抽什么风了?
给他拨去一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水眸划过一丝烦躁,不悦道。
“听话,回去再和你说。”说完男人便挂了电话。
郁宜舒一头雾水,看了眼月洞门左右两侧的女保镖,还是选择回到屋子。
没办法她只能和上面请假了。
消息没发出去,收到了显眼的红色感叹号。
怎么回事?
她又给其他同事发去询问消息,皆是一样。
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卷翘的长睫下一双乌眸充满忐忑与惶恐。
午时终于等回男人,她没多说废话,上前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嗯。”席鹤词不拖泥带水的直接承认。
他这般坦诚倒让郁宜舒足足愣住好几秒。
她清澈如水晶的瞳眸倒映出他的身影,目光中满是不解,好半晌,才找回声音道:
“为什么…”
他语气平淡,“每天起早贪黑就为了那点工资,还不如待在家里把身体养好。”
郁宜舒冷笑一声,这便是原因吗?不过问她的意见再一次替她做着决定。
“养好身体供你玩弄吗?”她言辞犀利,质问道。
闻言,男人浅色瞳眸蕴藏着锋利寒意,嘴角冷冽的勾起,吐出的话冷漠又倨傲。
“是又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