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取悦我,这是你作为席太太的第一课。”
话音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厉。
郁宜舒彻底慌了,她不应该对他表现出不满的,他就是疯子,自己应该顺着他的…
只要再忍一年半,她就能彻底离开这…
“不在这好不好…”她含着哭腔,祈求般望向他。
男人哂笑,瞥向她的眸色满是淡然与冷漠,“不好,我劝你不要耽误时间,过了饭点园子里的佣人随时都会出现。”
“我是不在意,倒是你,脸皮那么薄,受得了吗?”
郁宜舒屈辱的流下眼泪,机械无力的走向他。
席鹤词没动,目光如炬,吐出一口烟吹在她的脸上。
她被呛的咳嗽起来,随即他轻笑出声,“上辈子是属乌龟的动作那么慢。”
“……”
郁宜舒咬着唇瓣,心底酸涩,怎么都压不住,极难为情的靠近他。
之前一向都是他主动主导,现下青天白日,尴尬的氛围与处境让她涨红了脸。
他是懂如何羞辱她的…
…
她心一横,低头用力堵上他的薄唇。
男人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她,眸底却覆上一层晦暗,后撑的指节微微弯曲,隐忍着盘出青筋。
郁宜舒两眼一闭,想着不如早点结束。
伸手胡乱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觉得有些费劲,干脆就继续抱着他一顿乱亲。
席鹤词喘息微微急了起来,没好气道:“我平时就是这么伺候你的?”
郁宜舒停下动作,仰起头与他拉开距离。
她软唇波光粼粼,张着无辜的黑眸,一脸怀疑的表情看着他。
他那是伺候吗?确定不是折磨?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咬着牙,眸里暗暗较劲,反客为主把人按在靠上。
起风了,嫩黄的花瓣被簌簌吹落,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一卷清甜的香气四溢开来。
郁宜舒裙摆被风吹起。
“……”
男人悄然想到方才,顺势抱着她站到花前,逗道:“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郁宜舒苦着脸,摇摇头。
“木香花。”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