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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鹤词笑说:“它也被人称做鬼招手。”
她怕掉下去,攥紧他身上的衣服,“怎么…怎么会这般叫。”
他没解释,炙热的看着她的眼睛,哑声道:“来,摘一朵。”
郁宜舒借着力,倾身向前。
“它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他又道。
郁宜舒像是被烫到般,颤着眼睫移开视线,“…还挺浪漫…”
她余光突然瞥见园外小道上出现一抹人影,立即埋在他胸前,惊慌出声。
“有…有人,你快放我下来!”
真要被吓死了…
席鹤词顺着她的视线扫了眼,无所谓道:“栏杆挡住了,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又怎样?”
“……”
郁宜舒不放心的又看了眼。
嗯?怎么有些眼熟。
“好…好像是我同事。”她不肯定的补了句。
闻言,男人手臂一顿,冰冷地视线再次看了过去。
是那天向她表白的男生。
“你觉得他怎么样?”他一只手撩起她额前湿发,状似无波无澜问。
郁宜舒说:“不知道,没接触过。”
她这回答男人很满意,他低低笑了两声,“要不你叫他两下。”
“神经!”她骂道。
“嗯,我是。”他承认道。
“……”
男人眼睛忽而一眯,疾声道:“差点忘了刚刚让你干嘛来了。”
“席太太,说你爱我,说!”
爱不爱的,郁宜舒实在说不出口,只埋着头当做没听见。
“婛婛,他好像看过来了。”男人语调一转满是恶趣味。
“你真…”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她贴着他,快速反应过来,声音闷闷问。
他也愣了一下,随口扯道:
“上回领证听你家里人叫过。”
“婛婛别躲。”浓重的气息向她渡来。
久久没得到反应的男人,直接将她带回屋内。
透明的玻璃窗上,风摇碧叶,花影婆娑,绿意格外盎然。
…
郁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