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带着围巾和帽子,脸埋得很低又化过妆,原本透亮的肤色此刻看着有些灰黄,他们并没在意,真以为是后厨派来送吃的。
见他们吃的差不多了,郁宜舒才道:“陶婶说太太要吃周记家的火烧,我需要出去一下,劳烦你们了。”
“没事去吧,注意安全。”其中一人道。
郁宜舒望着门槛,双手攥紧手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双腿僵硬的迈过门槛。
她终于…终于出来了!
一步,两步,十步,五十步…
行至拐角处郁宜舒克制而又激动的落下眼泪,可现在还不是庆幸的时候,在胡乱的抹了两把,又拼命的往前跑。
寒风飕飕如刀子般刮在脸上,呼出的热气快凝成实质。
她赶紧掏出手机打上车,等了十多分钟才盼来一辆。
雪天路滑,司机一路抱怨说这太偏了,郁宜舒给他多转了二十块,他这才闭上嘴。
她也不知道现在该去哪,这个时辰万家团聚,自己却有家不能回。
蒋之韵也回蒋家过年了,走前给她留了兰竹湾的备用钥匙,但她并不打算去,毕竟席鹤词知道那。
思来想去,她随便找了家酒店先过上一晚。
…
紫苑。
男人一脚将宋巧踹翻在地。
难怪,他今晚眼皮总在跳,一进屋便有所察觉。
“说!她人呢。”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目赤红,精致的容颜在这一刻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恶鬼。
“我…我不知道,她让我…待在这,她说她出去一会,很快…很快就回来。”宋巧被吓得浑身发抖的缩在桌角。
席鹤词忍着直翻而上的戾气,直接暴力的拽住她的头发,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呐喊,将人生生拖出房间。
“嘭——”扔进雪中。
赶来的保镖与佣人们瞬间瞪大眼睛,捂上嘴,竟无一人敢说话。
“说,太太去哪儿了。”男人环顾一周,阴鸷的视线透着森冷的寒意。
众人吓得哆嗦,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还能不翼而飞了?
席鹤词脑中紧绷的一根弦猛的断裂,拳头被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