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回应他的是重重摔门声。
“……”
郁宜舒去了隔壁房间还顺手把门反锁上。
他既不愿意放过她,那她也不会叫他过的舒心。
一连几天她都待在屋里,无聊的坐在露台的吊椅秋千上,看着琉璃花窗外的风景想着过去。
这锁上的门哪里能拦得住男人,晚上他照样偷摸着爬上床。
“……”
她看不透他。
如果说之间是碍着协议,他囚着她,她勉强可以当做是另类的要求。
可现在呢,协议关系就快结束了,他仍是这般。
是舍不得她这具身体吗?
两年多数不清的日夜,他竟还不腻烦。
那是喜欢她这个人吗?
这想法就有些可笑了,毕竟他们之间可是毫无感情基础。
说起来她更像是他豢养的宠物,他投了宝贵的时间与心思,必是要从她身上捞到应有的回报的。
协议后的一年他看着虽是阴晴难辨,偶有恶劣,但多数时候还是正常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粉戒,她眉眼间尽是嘲弄。
…
又过了一个星期,别墅里多了些动静。
大抵是男人怕她烦闷,找了什么花艺、茶艺还有香道师傅接二连三的过来陪她谈聊。
郁宜舒没什么兴趣,房门多数时候都是关上的。
这天倒是来了位调酒师,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后她就不再饮用任何酒品。
像是起了逆反心理,反正人是他请的必是出不了事的,再者她也是受够了这池鱼笼鸟的日子了,不如短暂的沉醉一下。
调酒师进来时是被检查过的,自带的酒水度数都很低。
郁宜舒瞧着没趣,这会席鹤词不在,这栋别墅里有个家庭酒窖,她准备带人直接过去。
随行的保镖见状立即拦住她,道:“太太,先生说了您不能和外人独处,我们必须要…”
“这酒窖外的玻璃是透明的,我就坐在那,你不照样看的见吗?”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郁宜舒冷声打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