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忍了又忍,道:“今晚还回来吗?”
他挑眉,玩味的勾了勾笑,“太太既问了,当然是要回来的。”
她直接闭上眼睛,重新蒙起被子倒了下去。
席鹤词隔着拍了拍她,“没事多去运动一下,你这体力实在是差劲。”
“……”她翻了个身,表示拒绝。
男人走前看了眼昨晚放在桌上的袋子,浓眉微蹙,出园子时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
郁宜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吃饭时听陶婶和女佣们聊天,说大清早园里突然进来不少黑衣保镖,不过先生出来后就让他们都走了。
她心弦一颤,怀疑是男人叫来看守她的。
联想到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看鸟,明明是把她当鸟了,实在是有够胆战心惊的。
要是昨晚没有顺了他的意,估计今早就不是给她请一个星期的假了…
不就是有事没赶回来吗,就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还有那戒指,郁宜舒现在敢肯定的是,席鹤词上辈子关她不是因为其他特别的事情,单纯是有病!
庆幸现在手机没被没收。
看了眼日期,小喆的生日快到了。
之前在专柜买了条领带,那会意识还处在上辈子,觉得他应该是上班了,现在想想,或许他会喜欢其他的礼物。
…
自她今日多问了一嘴,男人后面一连几日都歇在了紫苑。
鸳鸯绣被翻红浪,情到深处时他那双沾染旖色的凤眸,眼尾泛着薄红,撷取春色,逼她与自己对视,势必要她回应。
郁宜舒长睫湿濡,后躲着。
总觉得他在试探自己,他一会低声呢喃唤她婛婛,一会故作正经的说着席太太。
涟漪浮动,席鹤词将那枚粉戒再次戴到她手上,厉声道:
“好好戴着,没事别摘下,这是我的要求席太太。”
太太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郁宜舒抽回手,极轻的嗯了声。
“还有,离那些男同事远些,你是有家室的人,听见没。”
“……”
郁宜舒点头,“知道。”
男人这才舒心的将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