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吗?”
声音又低了些,“或者,你对他有没有…”
郁宜舒立马打住,“你想多了,他可是我名义上的债主,只等协议结束我们便可桥归桥,路归路。”
“哦~”蒋之韵托腮,“那你能保证他对你不生出什么妄念?”
“……”
这她真没法保证,毕竟席鹤词这疯病每每都来的叫人措手不及,无缘无故,非得顺着他才行。
至于他对她,喜欢或者爱,她从未从他嘴里听说过。说到底,她更像是他的私人所有物,一种领地意识的绝对占有与禁锢。
上辈子的最后,她有时甚至会觉得他就像个没吃过糖的野孩子,偏执的一定要追求那本不存在的味道,那么的执拗与顽劣,真的看不透他。
抛去这些,若不触碰他逆鳞,他们还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下去的。
“不清楚,但我们没可能。”
蒋之韵又问:“怎会这般笃定?”
“你也说了我们可是协议夫妻啊,终是有结束的那天。”郁宜舒笑的轻松。
不想让她深思下去,郁宜舒望向前台,“都打包好了,我们赶紧去京大找小喆吧。”
蒋之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凡事注意些,我看他控制欲挺强的。”
“嗯,放心吧。”
…
打车去了学校,在附近买了个蛋糕,和郁成喆约好了在一食堂见,他还没下课,她俩便坐在这等了会。
约莫十几分钟后,郁成喆皱着眉走来,身后还跟了个叽叽喳喳的小尾巴。
“诶诶诶,郁成喆同学,辩论赛输给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啦。”
“你这个反方一辩的陈词立论还得再练练哦。”
“当然,你也可以向我请教啦,我是不会吝啬的。”
郁成喆比这小尾巴高出一个头,盯着她那张圆脸,有气没处撒,“许恬同学,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麻烦你注意一些。”
许恬漾起甜甜的酒窝,“这也是我的私人时间啊,我就想和你多聊些怎么啦。”
“你…”他看着她,从来没见过像她这般脸皮厚的女孩。
“小喆,这位是?”郁宜舒和蒋之韵绕过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