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凝眉,“我是去工作的,不是去旅游的。”
席鹤词说:“就是这样才让你带她们去,你上次走了几天回来就闹了肚痛都忘了?”
“叫她们跟着我放心,不然就别去了。”
“……”
郁宜舒瞧了眼他,算是退步吧,不然真就没辙了,“好。”
事已说完就没什么好黏在一起来,郁宜舒站了起来,浅笑道:
“那我先过去收拾下衣服。”
他轻应了声,宛若汪潭的眸底在她走后彻底暗了下来,狭长的凤眸品着刚刚的意趣,恨不得将她绕进这欲壑难填的心海中。
…
席鹤词回卧室时没见到人,八成是在洗澡,想都没想就准备推门进去,“咔嚓”几下,没拧动,被她从里反锁了。
他抿着唇线,从鼻腔嗤了声,一口一个阿词,她哪里是他没见过,还搁这防着他。
等里面的女孩出来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了。
她刚打开浴室门就见他一脸阴沉的杵在旁,骤然四目相对,给她吓了个激灵。
“你干什么呢?”郁宜舒问。
男人视线落在她睡衣上,自打她搬进这后很少会穿睡裙了,都如现在这般,长衣长裤,盖的严实。
她见他不说话,便径直绕了过去。
席鹤词噙着玩世不恭的笑,直接一只手臂把人带了回浴室。
“砰!”的一声响,又被锁上。
里面温度层层攀升,男人将她困在门里用力的索取着,她刚洗完没多少力气,他直接托着她的腰继续。
郁宜舒感觉晕乎乎的,本来就闷现在更是喘不上气了。
“今晚总该补偿补偿我了吧。”席鹤词微一抬离说着,一只手拉过她的胳膊。
“我难受…”她快哭出来了,洗时间长了有点虚力,又被他摁着亲,感觉快缺氧死了。
她糯白的脸上还沁着汗,双颊酡红,四肢柔嫩,整个人如同刚被水洗过的蜜桃。
见状,他赶紧开门将她抱到沙发上,“快缓缓,别真憋出好歹来,不然可就丢死人了。”
“……”
好一会后她才活过来,席鹤词又没忍住嘲道:“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