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小口喘着气也没心情和他吵。
“好了没?”他问。
她点点头。
“那继续吧。”说着就来拽她身上的娃娃领上衣。
郁宜舒大喇喇地躺着,吐着气问:“你就不能消停会吗?”
“你一走好几天,我不得多温存温存。”
“……”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掉了,打了下他的脑袋,“一次,就一次,你要是不守诺我以后就不叫你阿词了。”
席鹤词:“……”
他咬着后槽牙,喉腔溢出笑来,“好。”
这一次他的确是听话了,却比以往的风浪还要大,她真是对他五体投地了,都可以出去做头牌了,绝对是会爆单的那种。
她对这“一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以后也要避雷了。
完事后又被抱着洗了一番,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迷糊的听他说了句,“记得下次还点我。”
“……”
…
翌日一早几人在公司门口的大巴集合。
郁宜舒顶着一对熊猫眼上车就倒,余光瞥见蒋之韵,被吓了一大跳。
“你被人打了?!”两人异口同声。
“……”
郁宜舒这是青了点,感觉她那个是真发黑了。
“想死。”蒋之韵直接躺下,睁眼的力气也没了。
“婛婛,我想换个城市生活。”
“我也想。”她道。
金姐拎着几杯咖啡上来,见状打趣道:“宝贝们这是怎么了,瞧着都像被人吸干似的。”
“……”
加上摄影化妆此次一共去了二十来人,活动的主题主要突出的是随性自然,就地取材,降低滤镜还原本调。
地点定在禾城,其海拔近3700直接坐飞机过去可能引发高反,便先达到该省后就着藏线驱车缓行。
十月也是禾城一年到头中色彩最丰富的季节,前段节庆日是旅游旺期,现下减了大半,倒也不会拥挤,最是适合打点拍摄。
刚下车便明显能感觉到两地温差过大,庆幸他昨晚给她里面多塞了两件厚外套。
郁宜舒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