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似幻的云海,金黄彩林,起起伏伏的纯白雪山,棕红草甸,随处都散发着自由蓬勃的气息。
没了约束的窒息感,心底恍若激起一丝叛逆的冲动来,真想什么都不去管就这么直接跑了,叫他再也找不到她。
车辆停在统一预定好的民宿外,郁宜舒转眼就看到立在不远处,挂着一脸慈笑的陶婶和黄婶。
“……”
念头瞬间就没了。
…
晚上组里聚完餐,郁宜舒准备回屋休息,陶婶在手机上给她发了短信,怕她吃不习惯这儿的当地特色,给做了些饱腹的小吃来。
她有些头大,哪就这么娇气了,赶紧让她回去先休息不用管自己。
屋内空调开的很高,蒋之韵从包里翻出白天从便利店买的果酒,脱掉套头毛衣往床上一甩,就剩个黑色吊带,拉着她坐到一起。
郁宜舒看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布满细密的吻痕,呆愣了好几秒,“你昨晚不是住的酒店吗?”
“怎么又不和谐了?”
蒋之韵:“……”
“唉,这事没法说,头疼。”
“还是那男的?”郁宜舒微蹙眉间,这人这么猖狂的吗?
蒋之韵跟她碰杯,毫无生机说:“是呗,我昨晚差点死了。”
“那还需要我再报警吗?”
“千万别了婛婛,要再来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
郁宜舒陷入深思,她身上看着真像是受了酷刑,只记得上辈子的最后席鹤词和自己说过,她以后会嫁个很好的人,很幸福。
怎么现在瞧着却变了许多。
郁宜舒说:“对了,你小叔这么厉害,我们可以去请他帮帮忙啊。”
“怎么说你也是他名义上的侄女,对付个渣男还是没问题的吧。”
“咳咳咳!!”闻言蒋之韵被酒呛的不行。
“慢点,怎么还急了。”郁宜舒给她递纸。
“求他?我真怕给他求爽了。”她勾着唇,语气透着明显的鄙夷与不爽。
“……”
郁宜舒从中品出了一丝特别的意味来,突然又想到那天她这小叔飞一般的速度,不免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