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她顿了下,觑道:“不会就是你小叔吧。”
蒋之韵放下手中的杯子,面带愁容的看着她,“炸裂吧。”
“……”太炸裂了。
郁宜舒脱口而出:“这不畜生吗?”
“岂止啊,他还要我给他个名分,这都什么跟什么,难道我要跟喊了二十年的爷爷改口叫爸吗?”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郁宜舒听完都凌乱了,她这处境没比自己好哪里去啊,怎么这些烦人的糟心事净落到她们头上了。
蒋之韵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前我怕他,现在我骂他,他要是不肯放过,我也没办法。”
又饮口酒,“所以呢,我如今换了个想法,当他是送上门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睡吧,反正我不负责。”
“他要闹就闹,我就不信了,他这么贱爱还能杀了我不成。”
郁宜舒抿着唇,默默吞下了即将要出口的安慰话。
怎么说,贱爱也是爱,至少这男人不会真的伤害她,担心也就减了些。
“那你注意些分寸,别真把他惹怒了。”
“这我知道,放心吧。”她道。
两人躺在一张大床房上,郁宜舒见她就连后脖颈上都有触目惊心的痕迹,便没忍住问:“你这小叔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啊?”
“嗯?”蒋之韵没反应过来。
“哦,可不是吗,之前都是装的一副假正经模样,实际床上浪得很。”
“……”
这话有点糙,郁宜舒都没好意思再继续看她。
…
隔日上午,摄像组先提前去了这儿的第一站落金山,队里有几人还是起了高反,吸氧不停,金姐赶忙组织状态还不错的跟上去,让他们在民宿里缓缓。
二十多公里驾车直达,沿路风景如画,看去尽是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风过林响,草地由青转绿像拼图般五彩斑斓,途中有不少的露营爱好者搭着各色的小帐篷。
郁宜舒探出脸,眉眼含笑,凉风呼呼的吹,刮进衣领中她低了下脖子,又想到什么,掏出手机对着外面拍了几张。
“你怎么这么兴奋啊?”蒋之韵靠在一侧瞥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