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说是我每年给他做的。”
“你是真敢说啊!”黄婶瞧着她面不改色,也是真佩服了。
“那“大饼”还要上吗?”
陶婶说:“上啊,好吃就说是御花海棠糕,不好吃说是寻常糊糕。”
黄婶一言难尽,“你还是直接说糊糕得了。”
…
郁宜舒窝在沙发上看了眼之前发的帖子,里面正经的回复还是不多,没什么值得看的就随手删掉了。
身后传来声响,她回头看去。
男人面容如琢如磨,深邃昳丽。宽肩窄腰,身着极简的黑色衬衫。
他胸前散着两枚粒扣,袖子半挽,小臂微抬,线条流畅延至腕表下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郁宜舒一见,立马站起身往餐厅跑。
“……”
过分的馥郁甜腻味还没进门就已渡入鼻息,席鹤词微敛眉尖,视线淡然的随她转动,浅色眸底漾出一丝柔和之色。
“好了吗陶婶,阿词回来了,御花海棠糕可以上了。”郁宜舒隔着玻璃门窗道。
陶婶与黄婶微妙的对视一眼,从拉柜里端出个莲花盖碟,递给她。
她刚要打开看一眼,就被两人齐齐摁住手。
郁宜舒:“?”
陶婶连忙道:“太太,这可是给先生的福气糕,要让他自己打开才算是送福到啊。”
“对啊,先生以为是您做的,一定会很惊喜的。”黄婶补道。
“啊…好吧。”郁宜舒看着两人,毕竟这也不真是她做的,送给他,就让他打开好了。
席鹤词斜靠在沙发上,见她靠近,卷起的笑意淡若清风,“回来也不知道提前和我说。”
她眼波柔软,凑到他身侧,放下盖碟,先抱了抱,“阿词,你怎么这么黏人。”
他轻笑出声,半似纵容问:“你生日在六月,今天是要提前过?”
郁宜舒拿过手机看了眼,还差两分钟,她就这么依偎着他,没回答。
想着他怎么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不是每年都过吗,八成又是在逗她玩。
席鹤词半垂着眼,女孩乌黑柔软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双手还紧紧抱着,一整个亲昵依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