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嫁给我,我这辈子也只会守着你这么一个祖宗。”
这话要是两情相悦,听着倒也是一番花前月下,可她与他不是,郁宜舒都被吓得都浑身打颤了。
乱了,都乱了。
她以前只当自己是他的玩物,可现在,哪有人会这么宝贝玩物的。
喜欢,一个多么可怕的词,稍深下去就是“爱”,是几种兴奋激素作用下的行为表现,正常人都能控制,可这个疯子不会。
她以前总在想,他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原来根本就不在其他。
难怪她稍微哄哄,他就什么都顺着来了,是想索求她的“爱”。
索求不了,感受不到,就发疯发病。
甚至她现在能感受到,他对她,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所以不管有没有协议或是其他,他都不可能放过她。
郁宜舒极轻的呼吸中带着细微的颤抖,无力的攀附着他。
“怎么还激动了?”他喉结滚动,拍着她的后背。
其实她应该更早些发现的才是,各种蛛丝马迹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她必是要逃离他的。
只一点,她还是有些奇怪,明明按时间来说,目前他们相识不过几月,他对她到底哪里来的如此情深相许。
就像…像是她刚在老宅那会怀疑过的蓄谋已久,可实在是过于荒谬。
他们之间除了那几面之外,便从未见过啊。
席鹤词见她默不作声,只当她的羞涩,眼底是绕不开的温柔,“婛婛,今年过年我带你回老宅,让爷爷给我们写婚书好不好。”
“……”
“…我都听你的。”她极为顺从的答应。
随后,郁宜舒从他身上下来,拿过之前带上来的盒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望你不嫌弃。”
席鹤词闻言嗤了声,“我看看。”
是一条领带,深蓝色打底黑色斜纹样式。
“喜欢吗?”她雾眸含了一层水光,这会看人眼波流转间无端添了一丝清媚。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眼尾,薄唇微启,“很喜欢。”
郁宜舒垂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