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也就算了,你说他为啥不选择坐飞机呢?”他问。
蓝穹睨了他一眼,“要不你去前面问问先生?”
“……”
十分钟后,他们驶进一老式小区,停靠在某单元楼下。
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手上夹着一缕半灭的烟,眸色猩红泛沉。
他靠在车旁,黑色大衣几是与夜色融为一体,里面是还未来得及换的正装,抬头望向某个窗台,眼底情绪几近翻涌。
“先生,都准备好了。”席刚头上刚凝成的血块,冷风一吹,疼的他皱紧脸。
男人立体优越的轮廓在夜灯下半隐半现,棕色瞳眸显得淡漠而又宁静,缓缓吐出烟圈,烟雾迷糊住了他阴郁的眉眼。
“去,把这一栋上下都围了,拿钱堵嘴,别让这里面的人出来瞎凑热闹。”
“是。”席刚带着人迅速上去。
楼底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没有电梯,楼上黑魆魆的一片,几个男保镖拿着电筒一台并做三阶的往上爬,四周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发出“哐哐”的脚步声,他们在下都能听见。
寒风瑟瑟,两分钟不到,楼上有指示传来,鸿雁靠近道:“先生,一切准备就绪。”
男人反手摁灭烟蒂,眉弓下压,眼梢狠劲愈倍叠加,盯着那步步台阶,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来攻击性。
上面的郁宜舒又被噩梦吓醒,直愣愣的坐在床头,精神又高度紧张起来,她微张着嘴干咽了咽,心累的闭上眼,眼底俱是疲惫与惊虑。
房间的帘布没拉严实,露出一角,极黑中透出微弱的湛蓝碎光,她敏感的起身去拉牢,就在手伸出的刹那大门口的阻门器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她心脏一险直往下坠,呼吸滞停,瞬间浑身僵硬的定在原地,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