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她这些小动作,唇边噙着似真似假的笑,眸底约有暴风雨在酝酿,“说什么呢婛婛,陈家这事上怎么说都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是在责怪我吗?”
她情绪来了点起伏,“你明明才是整件事的引导者,却非要装出一副雪中送炭模样。之后你以此事来困住我,还好意思说救我?”
“你配吗!”
席鹤词凤眸微眯,瞧着是听了什么可笑之言,没忍住冷嗤出声。
“郁小姐可真有意思,是你主动上门来求的我,怎么,还需要我再陪你上演一遍吗?”
郁宜舒呼吸稍乱,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圈,紧捏着手心,让自己努力保持镇静,“对,是我找的你,可要不是你,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男人这下是真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满是不屑与讥讽,随后带着从容不迫、理所当然的恶劣道:
“你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我再怎么只手遮天,却也防不了别人对你临时起害心啊。”
“那陈家私生女给你下药我是会提前预知?还是能控制她不准下?”
“分明她才是引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搭了这线来帮你,得到你,达成我的目的。”
“郁小姐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尽说这些气人的话。”
郁宜舒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甚至觉得他说的是有些理在,可…临时反悔协议,不顾她的意愿再次强娶她的依旧是他。
有苦难言,她没法和他辩上辈子他做的那些烂事,心口蓦然涌上一股憋闷郁气来。
她黑眸清亮,覆上一层淡淡水光,丝毫不惧道:“早知道我宁愿死,都不会求到你头上!”
这话直接刺激的男人眉心狠狠一跳,他直接推她贴墙,体内的暴戾因子再也掩盖不住,用力扳过她的脸,凶狠又低劣道:
“不求我你想求谁?不是我,郁小姐此刻怕是要躺在其他男人身下了吧。”
“啊…”郁宜舒被他这一下撞的后背生疼,同时也被这话彻底激怒起,不知从哪升出一股劲力,抬手就猛扇下去。
——清脆,响亮,男人彻底愣怔住。
“跟你有关系吗?我就算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都用不着你插手!”
随即将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