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男人还在恶劣的继续,“我会的花样多了去了,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她忍着,麻木的忍着,两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父母,未能在膝前尽孝,这辈子怕也是不能了…
男人暗盯着她霜白的面颊,反抱起来,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大刀阔斧,叫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恨我吗?恨吧,恨才会在意,恨才会深刻,最好是恨到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那才叫好。”
不像前几日的和煦温柔,现在才更像是他的本性,掠夺、贪婪、疯执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漠倨傲。
要盯牢她,睡服她,折服她,搜刮着她的每一处,却又不动声色的渴求她的回应。
可她除了忍着就是忍着,脸上的泪也是寥寥无几,就这么厌恶排斥他,心底疯长的执与欲,如狂风暴雨般淹没他,他恨她不喜欢他,恨她对他永远都是一副满城戒备的模样。
摁住她的脑袋,对视上,他心中浊气翻腾,眸底寒光乍现,抱的紧了些,“这几日不睡服你,我跟你姓!”
郁宜舒完全听不进去,她根本持不住他这么造下去,姿若浮萍,堪堪要被折断了。
屋外种的几棵茶梅开的正艳,正众芳凋谢之际,此花点缀之候,霜雪寒风打落下来,惜红瓣片金黄花蕊,依旧不低头,独享自己的绚丽。
…
郁宜舒第二日起时屋内依旧是黑的,手机不见了,她起床摸索着却迎面撞到一具坚硬灼热的身体。
男人不给她张嘴的机会,将人重新带入春帐间,只做着最原始的冲动与渴求。
她只要哭,他就更加恶劣,强行拽着她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