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作聪明换了衣服,席鹤词二话没说就上门给了他一拳,他还真是没处申冤。
“老三不在没意思,我就先走了。”陆哲延推开花牌,眸里兴致缺缺。
蒋珩度黑瞳半眯,直接将他看透,“他在也没用,他妹从小就喜欢你,你不喜欢大可讲清楚,却偏做恶心事来膈应她。”
“现在真如你意,人放手了,你又上赶着犯贱。”
“我瞧着席家女婿,你是真做不成了。”
陆哲延转着手上的打火机,神情莫测,“那不一定,哄得好再说,哄不好我也不介意学学老三把人强娶回来。”
“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他轻笑,“这话你说合适?”
“……”
…
第三夜,御鹭湾。
沙发上。
郁宜舒的手腕被男人攥的通红,两条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根本不去管她受不受得了,只一味的索取,极尽的叫她难捱。
一开始她还能咬唇忍着,中间崩溃出声,再到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痛苦的睁不开眼。
耳边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记得你在这沙发上和我说了什么吗?”
她细眉深锁,呼吸声浅的像是不存在。
见没得到回应,席鹤词将她带到落地窗前,与她十指相交推了上去,清丽不可方物的脸上,已然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男人抬身,滚动着喉结,望向窗中充满极致情欲的自己,和桎梏囚住被迫承受的她,同样的做,不过是她的状态脸色不同,竟连同他的体验也是。
他真是被她影响太深了。
一个女人而已,她不喜欢他,随意践踏他的心意,几次三番的想逃离她,根本不值得他动任何心思去对她,不值得…
他是真想做死她,真是个没良心的。
她疼的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浑身颤的厉害,要是没他,早就狼狈的跌了下去。
实在是倔得厉害,席鹤词闭了下眼,努力将仅存不多的理智拉回。
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感受着她的畏怯与震颤,他沉下声线,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疼了是吧。”
“可没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