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挑衅新妇叫她难堪,严重违反了祖训,经上面老族长和当时家主商讨,直接将这二房踢出族谱,划去他的全部,席氏给他带来的所有名和利都被收回。”
“这事当时轰动还不小,要放在其他百年世家根本不足挂齿。但这事衍生到后竟变成了席氏族人,结婚后必不可随意离婚,如非特殊,离异不如死一个。”
郁宜舒:“……”
后面的席峥表情真快绷不住了,他怎么不知道族中竟有这般诙谐的祖训?
难怪这女孩对他毫无信任可言,这随口就来的瞎话也是新奇。
凭空多出的二房,劳什子离婚死亡规定,还真骗的对面人陷入沉思了。
没眼看!
郁宜舒眉眼带着烦躁,这太不像话了,“这就是你说的放过我?离婚证都给不了,你叫我怎么放心?”
“婛婛,别急。”他唇边含着一抹淡然的笑,神情看不出一丝端倪。
“我愿为你打破先例,不过可能需要点时间,族中态度复杂,得麻烦你等等了。”
“具体要多久。”她问。
席鹤词稍默:“半年左右。”
半年,郁宜舒还是对他愿意放过自己有所迟疑,难不成真是合二为一转变出良心发现了?
席鹤词见她低眉不语,转眸间给沙发处使了个眼神。
席峥有些头疼,依旧是那副腔调,却放缓了些,“郁小姐,八月你们回老宅我说过,席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就目前看,你实在不愿意,我们便不会逼迫你留下,离婚证是定会给的,还请你安心。”
离便丧偶这样的霸王唬人规定是他当年整殷素使的,却不成想二十几年后又被这逆子玩的淋漓尽致。
她抿了下唇,思索着问:“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吧?”
“……”
“婛婛,谈事情可不是这么谈的。”男人唇色很淡,锋眉间的锐气却丝毫不减,凝着她的眼神贪恋黏腻。
郁宜舒不想与他打太极,直接道:“说你的目的吧。”
他这人,利益算计不较过程,凡事都最重结果如何,能放她走,必想着什么后招等着。
席鹤词凤眸翻滚上暗色,声线冷冽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