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陶婶看着她,先生那性子从小就刁钻,怎么可能放过她,她约莫是被逼着癔症了。
黄婶也连忙道:“太太千万别离家出走啊,不然先生回来可又得朝您发火啊。”
“……”
她看着轻松惬意,像只即将破笼而出的小鸟,去追寻只属于她的那一方天地,她俩也不敢去拦她,说是不敢不若是不忍,总觉她是乱想想坏了,出现精神错乱了。
三人就这么纠结着到了垂花大门,得到指令的守卫也没拦。这地比较偏,郁宜舒提前打了车,没过五分钟就到了。
把行李箱塞到司机后座,上车前对她俩,发自内心笑道:“我以后就不是你们的太太了。”
“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话,可以叫我名字。”
“快回去吧,我走了。”
说完,她没有丝毫的留恋不舍,头都不回的上了车,绝尘而去。
“她…就这么走了?”黄婶还有些愣怔。
陶婶努了努嘴,盯着远去的车尾,若有所思,“我总觉有些不踏实。”
“谁说不是呢。”
…
郁宜舒心里高悬的那口气终于落下来了,刚刚没仔细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九九加不止,多数都是蒋之韵打来的。
还有方导和金姐,父母打过四五个,一个月真的变了好多。
正值午时,她先在软件上大致看了公司附近的租房信息,手头充实,不太适应和陌生人合租,打算租个六七十平的单身小公寓。
在车上近两个小时里,大致看好了三四家。
到目的地,根据相对应的地址她去房源处逛了逛,第一家简洁轻奢风,就是隔音效果不太好。第二个客厅背阴阳台还容易溢水,第三家是复式loft65平左右,倒也还算明亮干净。
第四家也去了也是个loft公寓,两室一厅看着比前面都要好些,就是距离比较远了,综合考虑还是选了第三家,不算水电每月2470,倒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把东西都搬进去之后,跑来跑去大半天已经累的不行了,给蒋之韵回了个电话过去,顺手就把男人的全部信息拉黑了。
又想到离婚证,便留了个电话。
蒋之韵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