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冷冷的回望着他。
他像是没看见般,中间三四米的距离直接被忽视模糊掉。
窗帘大开,窗户也是。
男人坐到她床尾,半臂距离,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直接拉抱进怀里。
大衣敞开裹住,眼神紧盯着这张小脸,无波无澜问:“今天给你戴围巾的小子和你什么关系?”
其实他心里已有了分寸,但就想听她说,他们都好久没说话了。
“跟你有关系吗?”她不爽的撇开脸。
又偷偷监视她。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作为前夫当个死人不行吗?”
他轻叹,“罢了,本来想跟你慢慢来的,但发现我做不到。”
“郁小姐这个称呼还是太生分了,昨天转账应该叫宝宝的。”
郁宜舒缄默无语,答应放过她跟闹着玩似的。
她也是有病,能屡屡信他话。
一时竟都沉默了半晌。
“你在生我气吗?”他转过她,眉梢轻拧,温声问。
她睫毛颤动了下,“席先生想多了。”
男人耐心十足,掌心擦过她的发尾,目光专注,“你这语气一看就是不开心了,说说看,为什么。”
郁宜舒想骂他的话在嘴里绕了又绕,一言难尽道:“你能不能别装了。”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懂了。”他薄唇勾着一抹低笑在她耳边绽放。
她受不了的推开他,“你真是有病!”
“说好的放我自由,不仅深更半夜来吓我,还动手动脚。”
“你现在这样,是又想带我回去关起来吗?”
席鹤词摇头,笑容中藏着几分兴味,“怎么会呢,我现在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
“只不过你太脆弱了,要是没了我,在这资本遍布的岑京,早被人吞了。”
“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铺个独属你的光明大道,在这条道上,没人敢动我们婛婛。”
郁宜舒听着心里乱了下,他说的是有半分道理,“可我只是个朝九晚五的普通上班族,接触不到你所说的那些资本圈层。”
“你惹陈家那事又忘了?”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