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舒立马语无伦次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
后面要说什么她竟真不知怎么说…
一开始瞿倪霜和她说这些,她是不甚在意的,这死疯子的爱她不怀疑,但很多也有她不知道,就像他十几岁的事,瞿倪霜还说她们长得像。
后面细想还是觉得生气,其实理智一点就能看穿这拙劣的谎言,但回来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他亲口说像。
她承认当时委屈大于愤怒,真的很想质问他。
要真是如此,仅仅就因为长的像,他就不管不顾的强取她,折辱她,对她做一系列不公的事,那她以后都不会再理他了,真恨透他了。
可他第二天的态度就直接叫她把这想法咽了回去。
理智与心理在博弈,她明明是清醒的,还是被情绪左右了。
席鹤词听着笑就没停下来过,真爽翻了。
他起身下床,凤眸灼灼,从里到外都刻着兴奋二字。
郁宜舒还觉羞赧难堪,在找字眼怎么才能不尴尬的圆回去。
他俯身将她抱起,抱孩子般直接下楼。
“你干什么。”她攥紧他,有点晕头转向。
席鹤词没说话,只带着她在不大的客厅内走来走去,一直在笑。
她眼神古怪的看他,“…你,没中邪吧。”
“中了,中了我们宝宝的邪。”
“……”
“婛婛,别乱想了,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他抬眼,棕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带着无端的吸引力,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她垂下长睫,乌眸像是笼上一层薄雾,心绪无法平息,真分不清这是习惯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喜欢。
席鹤词见人好像还不太开心,眉眼闪动了下,快速翻想着叫她不安的导火索。
没一会,带到沙发上,温热的指腹在她手心打圈,时不时的啄一下,嗓音暗哑缠绵。
“我想伺候你。”
郁宜舒黑瞳含着淡淡水色,不满地瞪他一眼,她不让他亲嘴,他就自行亲起手来。
她打过,没用,还说她要再阻拦,他就要亲脚了…
“我那晚是逗你的,是我嘴贱了,除了性别,无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