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道上一个精壮男子用对讲机呼叫，某某号包厢的客人下来了，注意买单。
周涛来到会所大厅，早有两个男人在等着他，一人递给他手机说，先生，手机还给你。请买单。
周涛想想，只能自认倒霉，就去前台买单。前台服务员好像司空见惯，看不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拉账单给他。
周涛懒得看账单，就说，快些，多少钱？
服务员就说，980万。
周涛一跳说，什么？980万。
服务员不冷不热地说，你看看账单再叫喊。
周涛这才仔细地看看账单，上面竟然有123项服务项目，所有男男女妇之间你能想得出的项目都在上面了。
周涛自己是个风月场所老手，假如这些项目他真的做过，这980万还真是没冤枉他。但是就这总共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可能吗？
周涛就说，你们想诓我，知道我是谁吗？
就上来一个男子，抬手就给周涛一巴掌，我管你是谁？快把单买了，滚蛋。
周涛就说，凭什么，我没做的叫我付钱？
那男子吼着说，你他妈的，我们会所128位小姐姐都陪了你一遍，你还说没有做过？你说说，这上面什么没有做过？
周涛在上床后都闭着眼全程任由女子们摆布，哪里知道这些女子轮流着对他玩了那么多的花样。
周涛知道晚上是倒了大霉了，没办法，但手机绑着的银行卡里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就连当副市长的老爸也没有这么多。老爸喜好收藏些字画，字画收藏了不少，但现金可能不足百万。
一时想到杨军，何不叫他出面，一个警务局长，应该有权力解决这点事，如果能免单，就更好了。就说，我卡里没有这么多钱，我叫朋友转些过来。
一男子就催促说，别磨叽了。快些结账走人。老子也要下班了。
周涛就拨通了杨军的电话。